第 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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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 章
“要不要我背你上樓？”陳遠舟說，“再給你沖杯牛奶。”
路辰笑說：“那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陳遠舟說，“趕緊穿上我爸的鞋上樓，怎麽這麽多事。”
路辰抿嘴緊隨其後，陳遠舟也確實給他沖了杯牛奶，路辰欣然接受，坐在陳遠舟房間的沙發上嗦奶，他盯著書櫃上的照片：“為什麽沒有我們兩人的合照？”
陳遠舟正在翻開群聊：“怎麽可能有我和你的合照，那不是在開玩笑嗎？”
說完察覺不對。
路辰不高興：“你把我兩的合照藏起來做什麽，是怕被別人發現我兩的事嗎，可是大家都知道。”
陳遠舟放下手機：“你現在回家看看，你房間裏也沒有我兩的合照。”
路辰不信：“我現在就去。”
陳遠舟約莫等了十分鐘，路辰慌亂跑來，拖鞋都沒穿：“怎麽回事，我們兩人的合照呢？”
“都說了，我兩沒合照，”陳遠舟說，“你不喜歡我，我也不喜歡你，我兩雖然小時候一起上學，但每次走到路口都分開，誰也不跟誰說話，怎麽你一點印象都沒有？”
本以來這樣說會讓路辰想起什麽，誰知路辰說：“我知道了，學校不允許早戀，你怕老師家訪，發現我兩的事，就把照片藏起來，還有我兩在路口分開，是為了掩人耳目，防止別人看出我兩什麽。”
陳遠舟失笑：“路辰，我現在發現你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好，難怪作文寫得不錯，天天在這臆想，”翻開手機點進路辰發的那句話，“那你在群裏說這句話，不覺得打臉？”
路辰笑笑：“誰讓你剛剛不理我的，我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來找我。”
陳遠舟被噎住：“沒想到你還是個心機boy。”
路辰：“我不是，我只是喜歡你，不喜歡你不理我。”
在陳遠舟印象裏，路辰不茍言笑，獨來獨往，但因長相俊秀，成為班上不少人愛慕的對象，大家私下說路辰長了一張禁欲臉，現在這張禁欲臉說出這樣肉麻的話，陳遠舟一時間沒適應。
他楞了三秒：“你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，我現在要打游戲，你趕緊回自己家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，別來打攪我。”
路辰搖頭：“之前我們兩人都是睡在一起的，怎麽今天晚上你要趕我走，你是不是變心了，還是說有什麽小秘密瞞著我。”
陳遠舟啞口無言，起身彈路辰腦袋：“擱我這發什麽顛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，還睡一張床上，我真怕你大半夜拿刀捅我。”
路辰哎呦一聲，捂住腦袋：“怎麽會，我睡覺可老實了，還有我為什麽要捅你，你死了對我有什麽好處。”
陳遠舟拉上路辰往外推：“好處多了去，比如這次月考沒人跟你搶年紀第一，再比如運動會你一枝獨秀，班上人都為你加油吶喊——”
路辰剎住腳：“我不走，我要留在這睡覺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少說些沒用的廢話，有家不回，賴在我家做什麽？”
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，陳母華雪開門進來，掃要陳遠舟後，目光定格在路辰身上，她一把握住路辰的手：“辰辰今天來家裏吃飯嗎？有沒有什麽想吃的，阿姨這就去做。”
路辰也不含蓄：“阿姨，我想吃您做的糖醋排骨。”
華雪笑說：“好好好，阿姨這就去做。”轉而命令陳遠舟：“家裏有客人來，還不趕緊上樓收拾一下你的狗窩，東西扔的到處都是，讓客人笑話。”
路辰卻說：“阿姨，我不是客人，我是陳遠舟的——”
話沒脫口，被陳遠舟一把捂住嘴巴，陳遠舟立馬：“媽，我上樓了，打掃衛生。”
剛剛如何推路辰出門，現在又如何推進來，路辰坐在床上：“為什麽不讓我把話說完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少說兩句對你我都好。”
路辰：“你看阿姨對我多熱情。”
陳遠舟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：“我媽對誰都熱情。”
路辰：“不是啊，阿姨對我格外熱情。”
衣服扔進框子裏，陳遠舟轉身說：“吃完飯你就回去，不能在這裏睡覺。”
路辰：“我不要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這不是胡攪蠻纏是什麽，我家我還做不了主？”
路辰堅持：“我就不要。”
陳遠舟沒轍，摸出手機在旁玩游戲：“到時候你自己都不好意思留下來。”
晚飯做好，華雪喊兩個孩子下來吃飯，陳遠舟在廚房盛飯時，悄聲對華雪說：“媽，路辰腦子被車撞壞了，產生了認知偏差。”
“什麽認知偏差？”
陳遠舟：“他覺得自己是你的兒媳婦。”
華雪聽完突然笑了：“路辰怎麽知道我有意撮合你們兩人，路辰要是當我們家的兒媳婦，那真是家裏燒高香，你爸和我得多高興，而且你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，知根知底，多好的一段姻緣——”
陳遠舟：“媽，你不是在開玩笑吧。”
華雪：“誰跟你開玩笑，你看辰辰長得好看，性格又穩重，學習成績又好，將來你們還能一起去同一所大學上課，青梅竹馬，人人羨慕的對象。”
陳遠舟端飯離開吐槽：“不可理喻。”
華雪追上來：“那醫生有沒有說辰辰如何才能恢覆？”
陳遠舟：“別刺激他，每天進行人力按摩，定期覆查。”
華雪提議：“你路叔叔常年不在家，路辰沒人照顧，人力按摩和定期覆查的事就交給你了。”
陳遠舟剛想反駁，華雪又說：“放心，你的零花錢翻倍。”
“那你再給點錢，我想買個手機。”
華雪臉色微變：“不是才買的手機，怎麽又買一個，你在學校吃手機啊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都說零花錢翻倍了，買個手機又算什麽。”
華雪：“沒錢，找你爸要。”
陳遠舟切一聲：“爸又說，錢都在你媽那，我沒錢。”
飯桌上，華雪給路辰夾菜：“辰辰多吃點，吃完上樓寫作業，阿姨給你們切水果。”
路辰道謝：“阿姨，我想吃草莓。”
不等華雪答應，陳遠舟翻白眼：“這個季節哪有什麽草莓。”
華雪：“有的，阿姨一會兒就問問小區門口的水果店，讓他送來。”
陳遠舟：“媽，那我想吃西瓜。”
華雪停筷：“你看我像西瓜嗎？”
陳遠舟不滿：“那為什麽路辰想吃什麽都有，我就不行。”
華雪直言：“因為路辰是我家兒媳婦，你啥也不是。”
路辰瞇眼笑扒兩口飯：“謝謝阿姨。”
“戲精，”陳遠舟去廚房盛湯，“簡直就是兩個戲精。”
飯後兩人上樓，陳遠舟沒有回家寫作業的習慣，躺在床上玩手機，路辰則乖巧拿出作業本，陳遠舟放下手機走近：“奧數題？”
路辰點頭：“你做嗎？”
陳遠舟：“不至於吧，路辰，你這麽卷。”
路辰：“我這還有一本，你要試試嗎？”
陳遠舟翻兩頁：“沒興趣懶得做。”轉念一想，難怪路辰數學每次都接近滿分，原是偷摸做奧數題，就在路辰準備拿走作業本時，陳遠舟按住題本，“勉強做兩題。”
不算難，陳遠舟掃眼在草稿紙上寫思路，算出最終答案後躺平。
路辰安靜在書桌上寫作業，不知過了多久，華雪在外敲門：“兩個孩子下樓來吃草莓。”
陳遠舟翻身開門，見路辰一動不動，他喊道：“不吃草莓了？”
路辰頭也不回：“寫完這道題再吃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真行。”
草莓一口一個，陳遠舟還要再吃，被華雪打手，陳遠舟喊道：“媽你幹啥？”
華雪：“辰辰一個還沒吃，你快吃一半了，快喊人下來吃草莓。”
陳遠舟伸個懶腰：“人家路辰擱上面寫奧數題呢，沒時間吃草莓。”
華雪嘖嘖兩聲：“你看看人家，你再看看你，難怪人家路辰回回都是年級第一。”
陳遠舟不服：“我也有過。”
華雪：“偶爾一次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。”
路辰不知何時下樓，站在沙發旁，問華雪：“阿姨，我今晚能睡在這裏嗎？”
華雪二話不說：“當然可以。”
陳遠舟舉手：“我反對。”
華雪：“反對無效，”又問路辰，“想一個人睡還是跟舟舟擠一張床，不過舟舟那張床是兩米乘以兩米二的，夠你們兩人睡。”
陳遠舟和路辰異口同聲。
“分開睡。”
“一起睡。”
華雪笑說：“你們自己決定，阿姨準備被子和枕頭。”
陳遠舟無奈看向路辰：“留你一晚上已經很不錯了，怎麽還想跟我一張床，我勸你別太過分。”
路辰：“你是不是害羞了？要是的話，我兩就分開睡。”
陳遠舟受不了激將法：“誰害羞了，睡一起就睡一起，兩個男生有什麽怕的。”
關燈後，陳遠舟翻身打開小夜燈準備刷視頻，卻被路辰從後抱住，陳遠舟喉結微動，彈開路辰的手：“別動手動腳的，老實睡覺。”
路辰：“你不睡，我睡不著。”
陳遠舟：“誰給你慣得臭毛病。”
“你啊。”路辰蹭他後背，“想睡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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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要我背你上樓？”陳遠舟說，“再給你沖杯牛奶。”
路辰笑說：“那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陳遠舟說，“趕緊穿上我爸的鞋上樓，怎麽這麽多事。”
路辰抿嘴緊隨其後，陳遠舟也確實給他沖了杯牛奶，路辰欣然接受，坐在陳遠舟房間的沙發上嗦奶，他盯著書櫃上的照片：“為什麽沒有我們兩人的合照？”
陳遠舟正在翻開群聊：“怎麽可能有我和你的合照，那不是在開玩笑嗎？”
說完察覺不對。
路辰不高興：“你把我兩的合照藏起來做什麽，是怕被別人發現我兩的事嗎，可是大家都知道。”
陳遠舟放下手機：“你現在回家看看，你房間裏也沒有我兩的合照。”
路辰不信：“我現在就去。”
陳遠舟約莫等了十分鐘，路辰慌亂跑來，拖鞋都沒穿：“怎麽回事，我們兩人的合照呢？”
“都說了，我兩沒合照，”陳遠舟說，“你不喜歡我，我也不喜歡你，我兩雖然小時候一起上學，但每次走到路口都分開，誰也不跟誰說話，怎麽你一點印象都沒有？”
本以來這樣說會讓路辰想起什麽，誰知路辰說：“我知道了，學校不允許早戀，你怕老師家訪，發現我兩的事，就把照片藏起來，還有我兩在路口分開，是為了掩人耳目，防止別人看出我兩什麽。”
陳遠舟失笑：“路辰，我現在發現你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好，難怪作文寫得不錯，天天在這臆想，”翻開手機點進路辰發的那句話，“那你在群裏說這句話，不覺得打臉？”
路辰笑笑：“誰讓你剛剛不理我的，我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來找我。”
陳遠舟被噎住：“沒想到你還是個心機boy。”
路辰：“我不是，我只是喜歡你，不喜歡你不理我。”
在陳遠舟印象裏，路辰不茍言笑，獨來獨往，但因長相俊秀，成為班上不少人愛慕的對象，大家私下說路辰長了一張禁欲臉，現在這張禁欲臉說出這樣肉麻的話，陳遠舟一時間沒適應。
他楞了三秒：“你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，我現在要打游戲，你趕緊回自己家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，別來打攪我。”
路辰搖頭：“之前我們兩人都是睡在一起的，怎麽今天晚上你要趕我走，你是不是變心了，還是說有什麽小秘密瞞著我。”
陳遠舟啞口無言，起身彈路辰腦袋：“擱我這發什麽顛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，還睡一張床上，我真怕你大半夜拿刀捅我。”
路辰哎呦一聲，捂住腦袋：“怎麽會，我睡覺可老實了，還有我為什麽要捅你，你死了對我有什麽好處。”
陳遠舟拉上路辰往外推：“好處多了去，比如這次月考沒人跟你搶年紀第一，再比如運動會你一枝獨秀，班上人都為你加油吶喊——”
路辰剎住腳：“我不走，我要留在這睡覺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少說些沒用的廢話，有家不回，賴在我家做什麽？”
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，陳母華雪開門進來，掃要陳遠舟後，目光定格在路辰身上，她一把握住路辰的手：“辰辰今天來家裏吃飯嗎？有沒有什麽想吃的，阿姨這就去做。”
路辰也不含蓄：“阿姨，我想吃您做的糖醋排骨。”
華雪笑說：“好好好，阿姨這就去做。”轉而命令陳遠舟：“家裏有客人來，還不趕緊上樓收拾一下你的狗窩，東西扔的到處都是，讓客人笑話。”
路辰卻說：“阿姨，我不是客人，我是陳遠舟的——”
話沒脫口，被陳遠舟一把捂住嘴巴，陳遠舟立馬：“媽，我上樓了，打掃衛生。”
剛剛如何推路辰出門，現在又如何推進來，路辰坐在床上：“為什麽不讓我把話說完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少說兩句對你我都好。”
路辰：“你看阿姨對我多熱情。”
陳遠舟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：“我媽對誰都熱情。”
路辰：“不是啊，阿姨對我格外熱情。”
衣服扔進框子裏，陳遠舟轉身說：“吃完飯你就回去，不能在這裏睡覺。”
路辰：“我不要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這不是胡攪蠻纏是什麽，我家我還做不了主？”
路辰堅持：“我就不要。”
陳遠舟沒轍，摸出手機在旁玩游戲：“到時候你自己都不好意思留下來。”
晚飯做好，華雪喊兩個孩子下來吃飯，陳遠舟在廚房盛飯時，悄聲對華雪說：“媽，路辰腦子被車撞壞了，產生了認知偏差。”
“什麽認知偏差？”
陳遠舟：“他覺得自己是你的兒媳婦。”
華雪聽完突然笑了：“路辰怎麽知道我有意撮合你們兩人，路辰要是當我們家的兒媳婦，那真是家裏燒高香，你爸和我得多高興，而且你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，知根知底，多好的一段姻緣——”
陳遠舟：“媽，你不是在開玩笑吧。”
華雪：“誰跟你開玩笑，你看辰辰長得好看，性格又穩重，學習成績又好，將來你們還能一起去同一所大學上課，青梅竹馬，人人羨慕的對象。”
陳遠舟端飯離開吐槽：“不可理喻。”
華雪追上來：“那醫生有沒有說辰辰如何才能恢覆？”
陳遠舟：“別刺激他，每天進行人力按摩，定期覆查。”
華雪提議：“你路叔叔常年不在家，路辰沒人照顧，人力按摩和定期覆查的事就交給你了。”
陳遠舟剛想反駁，華雪又說：“放心，你的零花錢翻倍。”
“那你再給點錢，我想買個手機。”
華雪臉色微變：“不是才買的手機，怎麽又買一個，你在學校吃手機啊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都說零花錢翻倍了，買個手機又算什麽。”
華雪：“沒錢，找你爸要。”
陳遠舟切一聲：“爸又說，錢都在你媽那，我沒錢。”
飯桌上，華雪給路辰夾菜：“辰辰多吃點，吃完上樓寫作業，阿姨給你們切水果。”
路辰道謝：“阿姨，我想吃草莓。”
不等華雪答應，陳遠舟翻白眼：“這個季節哪有什麽草莓。”
華雪：“有的，阿姨一會兒就問問小區門口的水果店，讓他送來。”
陳遠舟：“媽，那我想吃西瓜。”
華雪停筷：“你看我像西瓜嗎？”
陳遠舟不滿：“那為什麽路辰想吃什麽都有，我就不行。”
華雪直言：“因為路辰是我家兒媳婦，你啥也不是。”
路辰瞇眼笑扒兩口飯：“謝謝阿姨。”
“戲精，”陳遠舟去廚房盛湯，“簡直就是兩個戲精。”
飯後兩人上樓，陳遠舟沒有回家寫作業的習慣，躺在床上玩手機，路辰則乖巧拿出作業本，陳遠舟放下手機走近：“奧數題？”
路辰點頭：“你做嗎？”
陳遠舟：“不至於吧，路辰，你這麽卷。”
路辰：“我這還有一本，你要試試嗎？”
陳遠舟翻兩頁：“沒興趣懶得做。”轉念一想，難怪路辰數學每次都接近滿分，原是偷摸做奧數題，就在路辰準備拿走作業本時，陳遠舟按住題本，“勉強做兩題。”
不算難，陳遠舟掃眼在草稿紙上寫思路，算出最終答案後躺平。
路辰安靜在書桌上寫作業，不知過了多久，華雪在外敲門：“兩個孩子下樓來吃草莓。”
陳遠舟翻身開門，見路辰一動不動，他喊道：“不吃草莓了？”
路辰頭也不回：“寫完這道題再吃。”
陳遠舟：“你真行。”
草莓一口一個，陳遠舟還要再吃，被華雪打手，陳遠舟喊道：“媽你幹啥？”
華雪：“辰辰一個還沒吃，你快吃一半了，快喊人下來吃草莓。”
陳遠舟伸個懶腰：“人家路辰擱上面寫奧數題呢，沒時間吃草莓。”
華雪嘖嘖兩聲：“你看看人家，你再看看你，難怪人家路辰回回都是年級第一。”
陳遠舟不服：“我也有過。”
華雪：“偶爾一次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。”
路辰不知何時下樓，站在沙發旁，問華雪：“阿姨，我今晚能睡在這裏嗎？”
華雪二話不說：“當然可以。”
陳遠舟舉手：“我反對。”
華雪：“反對無效，”又問路辰，“想一個人睡還是跟舟舟擠一張床，不過舟舟那張床是兩米乘以兩米二的，夠你們兩人睡。”
陳遠舟和路辰異口同聲。
“分開睡。”
“一起睡。”
華雪笑說：“你們自己決定，阿姨準備被子和枕頭。”
陳遠舟無奈看向路辰：“留你一晚上已經很不錯了，怎麽還想跟我一張床，我勸你別太過分。”
路辰：“你是不是害羞了？要是的話，我兩就分開睡。”
陳遠舟受不了激將法：“誰害羞了，睡一起就睡一起，兩個男生有什麽怕的。”
關燈後，陳遠舟翻身打開小夜燈準備刷視頻，卻被路辰從後抱住，陳遠舟喉結微動，彈開路辰的手：“別動手動腳的，老實睡覺。”
路辰：“你不睡，我睡不著。”
陳遠舟：“誰給你慣得臭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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